惟有灵魂的深度 ,能摆脱这些生活表面的相似。心中自有一个“世界”,干净澄澈,精彩绝伦。
——忘羡于我,是真实可感的深情。 想起他们有时会在半夜流眼泪。 永远在心坎,心尖上的忘机和魏婴, 祝你们幸福。

是我温情扎不动针了,还是你们这些人飘了?!

情姐姐哇😭

白烧叽:

却说这日温情攒了点碎银子打算下乱葬岗买点菜。按理说乱葬岗上最闲的大爷是魏无羡,这等小事应该让他来做,可糟就糟在这大爷要么是拿着钱全买土豆,要么是出去下馆子还美名其曰跟故人叙旧。


温情不屑地在心里啐了魏无羡一口,突然觉得左腿被什么东西挂住了,低头一看,阿苑正充当她的腿部挂件。她抱起阿苑,笑道:“怎么?想下山玩吗?”


阿苑拍拍手:“要跟情姐姐下山!阿苑要下山玩!”


于是两人一同去夷陵镇采集。


温情牵着阿苑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四处张望,心想这次定要买些胡萝卜回去,再买点种子。她想起魏无羡嫌弃胡萝卜的样子,决定还是买点土豆回去,免得这位大爷闹脾气。


路经一茶馆门口,里面爆发出震耳的笑声。一人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说道:“当年那温情救过魏无羡一命,如今魏无羡离经叛道保温情一脉人,这可真是情深义重啊!”


“你说当初魏无羡和江澄闹翻,会不会多半就是因为这个温情。”


“八九不离十,魏无羡怎么可能是真的同情那些温家人?他自己的家还被温氏抄过呢!”


“如今他俩一同在乱葬岗上,鬼知道是怎么胡天胡地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确是只有鬼才知道。”


阿苑隐隐听到“魏无羡”“温情”二字,看那些人的神情也知道不是在说什么好事,不由得捏紧了温情的手。


温情听到这些话,只觉怒气上涌,胸口憋得难受,她额角青筋暴露,撸起袖子二话不说上前去一脚掀翻了那些人围坐的桌椅,茶杯碎了一地,茶水哗啦啦浇了那些人一身。


这动静可有点大了。茶馆外立刻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路人。


方才议论的人看这女人一身布衣,穿着着实简陋,也就没想到这就是他们口中的温情。其中一个络腮胡子大汉指着温情的鼻子,破口骂道:“臭女人!你他妈脑子抽了是吧?!”


温情毫不犹豫还击道:“敢在背后造谣,你敢在夷陵老祖面前说吗?”


众人一愣,随即哈哈哈笑开来。


“这位小娘子是看不得我们说夷陵老祖半点不好了。”


“又是一个被魏无羡迷惑的傻婆娘。”


“可惜啊小娘子,夷陵老祖跟温情搞在一起了,你怕是没希望了哈哈哈哈哈。”


温情眼角一跳,上前去扇了那人一巴掌,一脚踹在那人膝窝处,逼得那人不得不跪下连连求饶。温情按着他的头,让他朝着乱葬岗的方向磕头,恶狠狠地说:“你再敢诽谤魏无羡试试!你们以为你们在作贱什么人?!”被压住的人已经完全吓傻,牙齿都打着颤。


阿苑坐在门口,静静地看着。


其他人看出来这女人是有武功底子的,惹不得,全都作鸟兽散。被泼了一身茶的那群人也不敢多留,全都脚下生风似的跑向门口,慌慌忙忙之中有谁被门槛绊了一脚,摔了个四脚朝天,后面的人一窝蜂地跟着倒。


阿苑用鼻子哼了一声。


刚才的络腮胡子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掸掸衣服上的灰,朝地上吐了口痰,回头瞪了温情一眼,又被后者更加凶狠地瞪了回来,惮于这女人的凶猛程度,络腮胡子只得骂骂咧咧地走了。


由此一大闹,买菜的钱全拿去赔给茶馆了。


回去的路上,温情抱着受了惊闷闷不乐的阿苑。乱葬岗的路很陡,野草丛生。西斜的夕阳光透过叶与叶之间的缝隙倾倾泄泄洒了一地光斑。温情突然想起蓝忘机来的那天,太阳也是如此明朗,像谁的眼睛里闪烁的光芒。


魏无羡没开窍也就罢了,可她温情可看得明明白白的。蓝忘机望向他时眼底的情绪本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冰清玉洁的含光君应有的。两人亲密的称呼,魏无羡不经意的示好,蓝忘机情不自禁的关怀,都看在她眼里。


她对魏无羡的感情有感激有敬佩,但至多是有着生死之交的挚友。温氏残部五十多个人的性命都压在魏无羡身上,他不说,温情也知道有多累。这份恩情,她不能忘,也不敢忘。所以在听见那些人无事生非造她和魏无羡的谣时,她几乎一刻都不能忍。


且不说他们本来就是清白的,她温情堂堂正正,一身傲骨,也做不出插足于他人幸福的事来。


这么想着,温情心里舒坦了不少,颠颠怀里的阿苑,捏捏他又白又嫩的脸蛋。


“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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